莊子說:「你看別人不順眼,都是自己的修養不足!」句句有理!

人生在世,

難免有看不慣的人和事。

莊子說:

「物固有所然,物固有所可。無物不然,無物不可。」

萬物都有其存在價值和存在根據,

沒有什麼不可以存在,沒有什麼沒有價值。

所以世間善惡美醜,

從道的觀點來看是可以相通為一而存在的。

一個人生活在世界上,

角度、立場不同,

人生的境界也不同。

不必隨意就對別人的行為、言語看不慣,

處處都要挑人刺,不要總想去改變別人,

先調整好自己的心態,修好自己這顆心。

莊子說:

「不譴是非,以與世俗處。」

莊子告訴我們,要遵從自己的內心,

不為世俗所累。

「看不慣」的東西、人和事越多,

這個人的境界也就越低,格局也就越小。

從世俗的角度講,

「看不慣」不僅是境界不夠,

更會為自己樹敵無數,招致怨恨。

在這方面,

曾國藩做的就非常到位。

曾國藩升為二品官員後,

可以乘八人抬的綠呢轎,

但他一向節儉低調,就決定依然乘坐四人抬的藍呢轎。

按照例制,藍呢轎見到綠呢轎必須讓路,

否則,抬綠呢轎的人就可以懲罰坐藍呢轎的人。

一次,曾國藩乘著藍呢轎出門,

轎子走到一條窄路上,後面來了個綠呢轎。

這種情況下,

藍呢轎可以不讓路。

但曾國藩還是命人靠邊走,

即使如此,綠呢轎依然不能通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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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綠呢轎的人見狀奔過來,

不由分說,掀起藍呢轎簾,

一把揪出曾國藩就是兩耳光。

可笑的是,

乘綠呢轎的只是個三品官員,

曾國藩還比他大一級呢,

此官員嚇得不輕,趕緊賠禮道歉。

所有人都等著曾國藩打對方兩耳光解氣,

沒想到,曾國藩扶起對方,

誠懇地說:「確實是我的轎子擋了大人的路,大人趕緊上轎,趕路要緊。」

莫名其妙挨了打,居然沒事兒人一樣,

而且,還再三叮囑轎夫,凡是見了綠呢轎,

不管對方是否官比自己大,都必須讓路。

曾國藩說:

「士有三不鬥:勿與君子鬥名,勿與小人鬥利,勿與天地鬥巧。」

不計較,

就不會將自己拉入爭鬥的漩渦,

不被爾虞我詐所累;

不計較,就不會樹立太多的敵人,

不會時時遭人陷害;

不計較,就能節省大量的時間,

精力充沛地做自己想做的事。

因為事事不計較,

所以事事看得開,

看得順。

曾國藩一門心思做實事,

創下了九年內連升十級的官場奇蹟。

看別人不順眼的時候,要懂得換位思考。

莊子曾經講過一個故事:朝三暮四。

宋國有個養猴子的人,

打算限制猴子們的食物,

就跟猴子說,

早上給三個橡子,

晚上給四個橡子,這樣可以嗎?

猴子們很生氣。

養猴人就改口說,

早上給四個橡子,

晚上給三個橡子,這樣可以嗎?

猴子開心地接受了。

這個故事現在常用來形容反覆無常。

但是莊子講這個故事的本意,

是說對事物的不同看法就像「朝三暮四」與「朝四暮三」一樣,

本質上沒有不同,只是反映了同一事物的不同側面。

在智者眼裡,

不同的看法都只是反映了事情的一個方面,

都存在以偏概全。

南懷瑾在《論語別裁》裡有這麼一句話:

人號稱萬物之靈,是人自己在吹,

也許在豬、牛、狗、馬看起來,

人是萬物中最壞的了,

「專吃我們豬、牛、狗、馬」。

世間萬事萬物都有自己的立場,

站在自己的立場上看起來天經地義的事情,

易地而處,可能看起來並不那麼順眼。

所以,境界高的人,從不亂下判斷,

他們懂得換位思考,從不把自己的評價強加給別人。

自己看不慣,

只是自己看不慣,和別人沒關係,

和當事人也沒關係,是自己的境界沒到家。

所以,境界高的人,懂得尊重不同。

莊子說:

「聖人和之以是非,而休乎天鈞,是之謂兩行。」

聖人把是與非混同起來,

優游自得地生活在自然而又均衡的境界裡,

這就叫物與我各得其所、自行發展。

這便是悠然自得的物我平衡。

不遣是非,與世俗處。

莊子不是要人們是非不分,

而是說要從多個角度去看問題,

從而懂得尊重不同。

有的人很喜歡吃榴槤,

有的人就覺得榴槤臭不可聞。

有的人喜歡吃香菜,

有的人覺得香菜奇臭無比。

莊子說:「子非魚,安知魚之樂?」

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,

都有不同的生活方式、興趣愛好,

面對那些自己不能理解的人或事,

要以寬容的心態包容。

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立場,

看別人不順眼,

可能只是理解不同,

角度不同。

境界低的人總是以自我為中心,

把自己的標準當成唯一的標準,

和自己不同的就是錯的。

境界高的人,

懂得換位思考,

理解不同,

尊重不同。

所以,

他們很少評判別人,

指摘別人。

所以境界高的人看誰都順眼,

這是一種智慧,更是一種修行。